“哈…你这家伙，你老实交代，是没好好答题，还是就真的这个水平？”

自己的课代表倒数第一，实在是说不过去啊，张老师吸了一口烟，笑着问向正乐呵呵的看着他的航。

“老师我可以发誓，我尽力了！”

航一下子就收敛了笑容，很严肃认真的表态。

“嗯行，没事。只要你好好学，就算现在是倒数第一，早晚有一天也能正数第一。”

“老师我不想当正数第一。”

“啥？哎呀我去，你这小丫头，我有点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了？怎么还不想当正数第一呢？”

“老师您说的啊，为人啊，要低调。您看我，多低调啊，不仅人低调，分也低调。”

“噗…咳…咳！”

听到航这话张老师一下子喷了，吸烟刚吸进去一半就飞出去了，烟卡在嗓子里，把张老师脸整的通红，连续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。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喝口水，压压惊，这个小课代表，太能搞事情了。

“老师…老师您没事吧？”

航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威力这么大，当即走上前去拍着张老师的背担忧的问道。

“没事…没事，为师问你个问题，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
“好，老师您问吧。”

“你是不是上帝派来整我的？”

“当然不是啊，我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好嘛，小丫头，你很厉害，很对我胃口啊。这么多年，都是我将别人的军，没想到今天被你反将军了，行，不错。这个课代表，很适合你。”

“嘻嘻，谢谢老师夸奖。”

“行啦，咱认真的啊，你这成绩不行啊，一定要提上来。这样吧，你每天晚自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，我单独给你补补课。”

“老师，其实…不用的，题我都会。”

犹豫了一下，航似笑非笑的说道，有些许的局促不安，也有些许的尴尬和惭愧。

“会？你逗我？会你考个凤尾出来？”

这次是张老师懵了，他想不通航这是整哪出。

其实航中考历史是满分，她就是因为不喜欢历史才努力学历史的，因为她觉得这样自己就不用听课了，老师也不会总管束自己。就是喜欢自由，航才这样的。这次故意答成这样，真的是因为低调两个字。看到张老师对她这么用心，航有些不好意思了，就交代了真相。

听完航的解释，张老师仰天笑叹一声：

“人才…都他妈的是人才啊…”

张老师笑，航也跟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