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1 / 2)

红楼之赘婿 慕容红苓 2380 字 1个月前

可偏生,只要是经历了后世之人,都知道牛痘可以预防天花。

所以骆辰逸便生出了这样的心思来,可要活天下万民,这样的功劳却不能是自己这赘婿可以背负的。

或许,黛玉的品级还可以再升升,成为公主的话,自己也捞个驸马当当,听着也比郡马威风的多。

到那个时候,驸马是可以上朝的,不像郡马,只怕是没有人几个人将自己当盘菜的!

终究,自己还是有些不甘的。

骆辰逸自嘲地笑笑,毕竟是男子汉,大丈夫,总不能永远地被困在这家宅中。

所以有了这泼天之功,自己便也能站在朝堂上了!

尽管被人称呼为林骆辰逸,林骆大人,其实还是有那么些子怪异的,然而自己总还是要跨出这一步的。

想想,顿时觉得激荡不已!

大丈夫,当如是!

骆辰逸自己的满腔豪气被自家闺女的干嚎声给唤了过来,醒神过来,看着已经会开口叫“爹爹”的闺女,再想想只会喊太太的,而不会喊母亲的儿子,骆辰逸只能捂脸扶额。

然而脚下的步子没有慢着,快步地走了过去,将闺女抱了起来,许是因为之前的出痘疮的后遗症,所以小姑娘脾气比往日里大了许多。一点儿不如意就会扯着嗓子干嚎,而且还特别离不开骆辰逸。

只要张开眼睛,看不见骆辰逸,她就会扯着嗓子干嚎。

整个府邸里烧了醋,泼了烈酒,基本上骆辰逸能想起来的消毒的法子都用了一遍,然后总算是在腊月廿十,府中总算是解禁了。

近了小年儿的时节,黛玉夫妇一方面打发人往几处亲眷处报信儿,一方面在自己府上放了几百挂的鞭炮,算是去去晦气。

果然,林家的这个喜讯让几处欢心不已。

骆婉慧不顾自己渐渐大起来的身子,亲自地跪在小佛堂,上了一炷香,跪谢了菩萨的保佑。便是大长公主,也是双手合十,连连念佛,更别说是骆家人了。

骆家老太太也顾不上其他了,使人套车,自己要上林家去瞧瞧。

既然大嫂要去,小宋氏和骆婉慧自然也是要一起去的,骆府的女主子们带着给孩子的礼物,去了林家。

年前年后,骆辰逸忙的脚不沾地,林家的关系,骆氏的某些关系,还有几家亲戚门上,比方说顾家,宋家这些人家,都是需要他亲自上门去的。

送了年礼过去,又谢过了这些日子众人的费心和各种的偏方等等,忙到了年二十八,总算是忙完了,闲了下来,骆辰逸自己也是挺崩溃的!

当然,也不止是他需要上门,别人也有上门来送礼的,彼此之间讲究个往来。

忙完了这些,年节便到了。

百姓们有自己的家宴,吃顿饺子,煮上锅肉,孩子们做上一身好衣裳;宫廷自然也是有宫宴的,帝后,几位皇子,皇孙;忠顺王爷,王妃,世子,郡主等人自然也是一起地陪着上皇,太后,太妃等人一起欢度佳节。

这样的日子里,众人自然是一片和乐,也没有谁会没眼色地就说些有的没的,总算是让上皇和皇帝都能过上个好年了。

上皇年岁大了,越发地心慈,对着孙子,重孙地一脸慈爱,哪怕是极为不待见皇帝,可不妨碍他疼孙子,惯重孙。

上皇看着这样的父皇,心中也挺不是滋味儿,尽管如此,可是上皇并不似他表现的那般慈和,越发地爱抓权,越发地爱在朝堂上掣肘,皇帝心中能不难受么?

好似自己就不是父皇亲子一般,如何就如此偏心?

忠顺,就那么好?

看着不远处皮笑肉不笑的弟弟,皇帝心中默默地嫌弃!

且等着,自己总会有不用忌惮父皇,坐稳这江山,然后收拾了忠顺的时候。

再看着越发病怏怏的甄贵太妃,皇帝虽觉得这法子虽然下作了些,可到底能给了两个人一个狠狠的重创,这对于皇帝来说,却是很重要的。

皇帝的心思却是无人能猜透。

正月十五过了,甄贵太妃越发地病体沉疴,好几位御医都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,忠顺王爷夫妇俩人守着宫中,守在她的病榻前,衣不解带,熬的夫妻二人双眼洼陷,面无血色。

可即便是如此,终究还是没有挽回太妃的性命。

听着内室的忠顺王哭的跟个孩子似的,外面的上皇颤抖着双肩,可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。

太妃没了,官员半年不得饮宴,不得嫁娶,民间百姓三月不得嫁娶。

然而对于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,上皇虽然也是钱不当钱,银子如流水地花了不少,可终究,并未如同众人猜测的那般封太妃为皇后,所以忠顺王爷仍旧不过是庶出的王爷,而非嫡子。

忠顺自己整个人颓丧不已,所有的场合中均是阴沉着脸,似乎是谁欠着他一般。看着皇帝的时,也是毫不遮掩的愤恨之色。

皇帝对于他能得知自己动了手脚,太妃早死毫无意外。

因为这是高高在上的帝王,对于自己的这个好弟弟的照拂,他是故意的!故意留了个活口,故意地留下了破绽。

忠顺能和皇帝抗衡这么多年,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
查出了母妃的药被人动了手脚,查出了这幕后黑手,他心中如何能不恨?

恨又如何?

自己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,可忠顺呢?

不过是个王爷罢了,即便是往日里再如何能耐,再如何地呼风唤雨,还不照样得匍匐在自己的脚下?

高高在上的皇帝看着哪怕是一脸的不情愿,可仍旧要叩拜自己的好弟弟,笑的更是欢畅了!

甚至他还利用太妃之死,借口有人不恭顺,将宗室和皇室给梳理了一遍。

往日里那些不听话的,和忠顺走的近的,基本上都受到了帝王的申饬,虽然不痛不痒,可也表明了皇帝对于他们的不喜。